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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剩下的就都在这里了。
亲爱哒,你造什么是冷CP吗?

【隐快新/白新】游鱼(完)

应该是2010.06.16写的?存文地方太乱不造哪里是首发233

当时的初衷来源于福尔摩斯的一个理论,侦探和罪犯只有一线之隔,因为都是穷极无聊的聪明人(大意)


他梦到了很多鱼,色彩缤纷容姿各异,优雅环游,光怪陆离。然后,他们都变成了长着尖牙的怪物,贪婪噬咬自己的血肉,直至白骨森森触目惊心。
他猛然惊醒。
怀里恋人嘟哝了一句,迷迷糊糊地仰起头,天蓝色焦距不稳:“白马?”
“没事,做了个噩梦。”他安抚着怀中的恋人,“睡吧,工藤。”
“什么梦?”天蓝色渐渐凝聚,工藤撑起身体,一手拧开了床头灯。
突如其来的光亮让白马眯起了眼,恋人光滑肌肤在灯光下一览无余。喉咙有些发紧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微笑揽过恋人,一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,细吻落在颈侧。
“什么梦?”工藤再度发问,呼吸平常不带丝毫紊乱。
“你真是会打击人的自尊心啊……”白马叹口气,挫败地将头埋在对方的肩上,“睡吧。”
“什么梦?”天蓝色凝成晶石般的冷硬,平成的福尔摩斯一旦执拗起来,是谁也无法扭转的固执。
“鱼,很多鱼。”屈服于恋人的固执,优雅的英伦绅士收紧双臂。
“……想去水族馆吗?”突兀的邀请。
白马抬头,恋人的脸分辨不出喜怒,然而那双天蓝色的眼眸里,只有自己的影子。
“好啊。”白马笑着关上床头灯,把恋人裹进被子里。
静谧散开在温暖的寝室里。
“新一,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约我。”白马开口。名侦探背对着他,呼吸平静绵长。
他没有再做梦。

他们来的是一个偏远的小水族馆,斑驳的招牌似乎随时会掉下来,工藤一贯冷静的目光少见的热切起来:“白马,过来。”
门上贴着褪色的封条,字迹模糊不清。
“新……工藤?”白马看向恋人,却发现他已经从窗子里探出头:“从这里进来。”
语调里带着小小的雀跃和欢欣。
这种喜悦,在他们的相处中,只有在谈到案情或者福尔摩斯时才会出现。
这么喜欢水族馆?
白马苦笑,摸上布满灰尘的窗台,工藤不给他犹豫的机会,一把将他拉了进去,力气大得惊人。
工藤的皮肤向来白皙,现在却布上了一层兴奋的殷红,好像这不是个破旧的水族馆,而是推理的圣殿。
“快来。”没有照明的水族馆昏暗得像一个荒芜的洞窟。他的恋人,是黑暗里唯一的灯火。
白马闭上眼,再睁开适应了馆内的阴暗。
“快来。”工藤已经走到了拐角,探出半个身子催促。
这种地方,绝对不是来看鱼的。白马冷静地思考。
那么,是想看什么?
白马皱眉,这个地方给他的感觉非常不好。就像是困扰他的那一场噩梦,如果配上漂浮的鱼,就一模一样了。
馆内的走道狭窄,白马可以看见人造水草趴在空空的鱼缸中。这里没有鱼。
再走下去,就是水中走廊了,可以看到鱼在头顶游过,仿佛置身于海洋中的奇异感。
……水中走廊?白马停住脚步,水族馆的构造大同小异,然而,他从不会根据已有经验妄下判断,任何一个优秀的侦探都不会盲从于经验。
“快来。”工藤的声音飘散在安静的空间里,有着空落的回音。
自己一定是不正常了,那一瞬间,他居然觉得呼唤自己的,是隐藏在角落里的鬼魅。
下意识地放慢脚步,转过拐角,再经过一段小小的走廊,就进入了水下走廊,微亮的彩灯营造出迷离的氛围。
“工藤?”他轻声呼唤。恋人不是个纤细到需要人特殊呵护的人,然而,在这种状态,他却产生了一种不够仔细就会破坏掉什么的感觉。
没有回答,声音在逼仄的空间里回荡,尾音失真。
“新一。”以前叫这个名字时,恋人会有一瞬的迟疑,然后说“白马”,再静静地看着他,直到他若无其事地喊“工藤”,恋人才会移开目光。
工藤和白马,平成的福尔摩斯和旅居英国的绅士侦探。远在大阪的关西名侦探曾经说过:“真是看起来相称却完全不配的组合啊。”
难道他和工藤才相配吗?
白马嗤笑,工藤新一最喜欢的侦探是福尔摩斯,英伦的优秀侦探。他们才是最相配的。
漫不经心地缓步向前,注意到地上有一片阴影。
他疑惑地抬头。瞳孔缩小。
他的恋人,漂浮在头顶。
他记得这片水域,为了那些娇弱的热带鱼,水一直是柔和的温度,手伸进去的感觉如同在触摸恋人的肌肤。
他的恋人,就那么静谧的漂浮着,像沉睡在羊水中的婴儿,没有任何挣扎和痛苦。彩灯在恋人的脸上映照出鲜艳的色彩,那些奇特的彩光,幻化成一条条小小的鱼,轻巧地浮游。一瞬间,那些可爱的小东西,都似乎变成了嗜血的魔物。
疼痛猛然刺进脑海,尖锐地撕扯鼓膜。
不对!不是这样的!
白马捂着头,奔出走廊,再转过一个拐角,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,门后是一段楼梯,跑上楼梯,就到了天花板,水域在他脚边泛起波光。
不假思索地踩进水里,水并不深,中央凸起部分,只到他的腰际。工藤就在他的手边,一伸手就可以抓住。而他也确实伸手了,抱住恋人身体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颤抖有多么剧烈。
工藤会死的。这个念头紧紧攫住了他的意识,恋人的身体依然温热,拥有脉搏和心跳,他就站在水中央,狠狠地抱住恋人,力气大得能把对方揉碎进自己的骨血。
背部有温柔的抚摸,一下一下。
“我还活着。”工藤的声音遥远得仿佛来自于天际,却坚定无比。
“我还活着。”工藤冷静地重复,直到白马的颤抖停止。
“你还活着……”声音嘶哑得不可置信,眼前的天蓝色依然澄澈。一股怒气突然涌起。
“你到底在做什么!”对没有鱼的水族馆的疑惑,对行为古怪的恋人的焦虑,还有差点失去至爱的后怕,全部都汇成了愤怒的低吼。
“啊,你又在做什么呢?”工藤低声道,浮出一个虚弱的笑容,“你动作真快呢,这个地方的路不好找。”
混乱的思绪立刻无比清晰,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将所有丝线扯断重连。
“工藤,你在怀疑什么。”身体一下子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白马无力地倚在恋人的身上。
“没有怀疑。”工藤轻轻地拍着白马的后背,温柔的安抚,“我肯定,你杀了他。”
白马张张口,发现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“去自首。”依然是冷静的音色。
若这是你的愿望。白马再度抱紧恋人,喉咙里逸出呜咽。
背部的轻拍一直温柔。

“工藤,你在做什么啊。”皮肤黝黑的爽朗少年偏了头看着好友突然停在报刊亭前。
“认识的人死了。”工藤抽出一张报纸,服部平次凑过去,彩色照片上,金发白肤的青年十足扎眼。
“白马……探?”服部平次咋舌,报纸标题足够耸动《是殉情还是巧合?名侦探与怪盗魂归一处!》还有一张当年怪盗KID死亡的现场照片。白色斗篷的年轻怪盗漂浮在水下走廊的温暖水域中,小巧的热带鱼悠哉环游。
这年头,连严肃的死人问题也可以冠上八卦的名头。服部扫了几眼,确定白马探的死因是自杀无疑。看着好友的脸色平静得简直可说得上是异常,不由得有些担心:“工藤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工藤放回报纸,想了想,还是又抽了出来,付了账。
“真的没事?”服部追问。
“嗯,没事,他有抑郁症,自杀很正常。”工藤卷起报纸,“侦探和罪犯,真的只有一线之隔。”
“大概吧,只是我们从来没有那种去犯罪的体力和时间罢了。”服部爽朗地笑笑,“好啦,去吃大阪烧吧,我请客哦。”
“即使忘记了,罪孽也不会消失。”
“工藤,你说了什么吗?”
“我说,我们明天去看看快斗吧。”
“好啊,要买什么花?”
“不用了。”工藤挥挥报纸,“让他了解一下现在的时事吧。”


FI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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